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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杰:很多人说我闷骚,是因为他们不懂我的隐

2016-05-12|HiShop|阅读量:
导读:我不是湖南人,南方对我来说,一直是很神秘的。...

  1、我不是湖南人,南方对我来说,一直是很神秘的。

  15岁那年,我中考以校第二名的成绩考上了张家界的部级中专——大庸航校。那时懵懂无知、对世界认知残缺的我,在此之前都没有走出过湖北,连火车也没坐过,航校几乎就算是改变我命运的第一站了。

  刚来到湖南时,我就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觉得大家都穿得干净挺括,好洋气哟!男生打篮球的姿态,好潇洒噢!校园里满是能歌善舞的特长生,好有才喔!我兴奋异常,因为我成功地来到了一门心思想抵达的新世界。

  在航校,我的主修专业是“模具设计与制造”,研究模具的设计原理和制造 工艺,完全是技术层面上的。对于未来,我当时的想法是摸着石头过河,心想着只要按照专业去走,错不到哪去。于是我按部就班地学习,第一份工作果不其然落在了一家专业对口的国企单位。

  工作那会儿,我才十九岁,过分年轻。单位里的所有员工都比我年长,对待我这种青毛小子都是一脸和气、善意、包容的做派。三五两头还有人帮我洗衣服,事无巨细地关照着我。

  尽管工作氛围温暖,但我却开始越做越纠结。一切都在不断地变化,那些原本安逸的生存模式正被席卷而来的进步之风冲击着。社会开始快速转型,国企深化改革革出了新气象:老职工开始买断工龄,大批员工被下岗,南方企业待遇普升,中国经济进入了快车道……

  与此同时,在南方工作的其他同学那传来的各种资讯中,透漏出更多这世界的无限可能与想象,一想到生活那美好画卷徐徐展开的宏大场景,我就有点坐不住了。但是和贫穷缠斗了大半辈子的父母对“铁饭碗”的坚守,又硬生生地把我发了烧的心又按了回去。

  我第一次有了矛盾和痛苦。

  2、我一直相信,人生是分阶段的。在国企待了一两年后,我在技术上的突破也遇到了瓶颈。于是我开始问自己:我现在到达的,难道就是整个世界的入口了吗?每天我研究的那几台笨重机床,难道就是整个世界了吗?

  不,我不甘心于一眼就能看到底的人生啊!我知道,我干五年会和这些人一样,干十年又会和那些人一样,我可以在他们身上看到我未来全部的可能性,每每思及此,我就拼命地想冲破这层规规矩矩的生活。

  2002年,恰好赶上公司要在广东设办事处的好机会,我第一个报名申请去开疆扩土。以珠三角为核心的制造业经济带,是我探知世界的第二站。

  当看到那价值千万的大机器中分秒间就从出货槽中吐出一堆高精度的成型材料时,我几乎屏住了呼吸,发觉自己在此前活得太浅陋太狭隘。“我怎样才能走出原有的生活啊!”惊讶和莫名的自卑,让我重新审视自己的生活。

  我开始跟人打起了交道,真正的融入社会也是从这个阶段开始。开始知道“回扣”、“红包”在社交场合中的“正义性”,开始碰触世界不可言传的隐忍面,开始感受一些南方的精彩故事。

  这一年所经历的种种,可以说是完全摧毁了我23岁以前的三观,接下来的几个月,我被抛入一种对过去生活辩证否定的摇摆状态里。

  直到那一年年底,我回到张家界。98年就认识的老友兼校友杨斌听说我回来了,请我出来吃饭。杨斌也就是我现在的老板兼兄弟。

  3、你知道的,做技术已经满足不了我对未来生活的期待了。带着一点积蓄和被开放城市催生出的激情,我从南方回到了张家界。时隔一年,又到了让我感到舒适的熟悉地盘,约见老友,彼此间也都分外热情。

  航校的校友杨斌也在席间,几杯热酒下肚,我们之间的对话更加爽快直接:“苏杰,我最近在创业,三个月时间已经赚了10多万了!”他与我分享了自己的惊人成果。

  天呐!这对比真残酷。我在东莞包吃包住,一月挣1500元,一年才攒下一万多,我已经觉得很难得了,没想到生活的层次远比我想象中的要丰富。

  杨斌第一次向我伸出了橄榄枝,不过我却没有“顺其自然”地接过去。我接受了自己身上起伏的矛盾,但却仍没解开对未来的困惑,我想要回学校补念大专。

  2002年我刚回到学校,非典就爆发了。在我之后,但凡从广东省入湘的人,一下车就会被强制隔离七天。我清晰地记得,从2003年5月开始,那一年的大街上整个弥散的都是消毒水的味道,空气里都是恐慌的气息。

  重返校园,没有了青涩和清贫,更多了一份笃定和目标性,想花钱、想聚会、想学习、想恋爱。不管我们之前在职场里多么颓丧失意,回到校园仿佛又能尽情铺张对命运的想象,重活一场。

  和15岁的莽撞、茫然、土气相比,23岁的我更持重、从容、潇洒了。

  4、25岁,我就成了有板有眼的“苏师傅”,在专业领域长达6年的摸索,国企、台资大型企业的经历几乎满足了我自己对模具设计制造领域的全部好奇心,我复又陷入了思索未来的状态里。就在这时,杨斌的一个电话打断了我的思绪——他第二次邀请我和他一起把点卡事业扩张成公司。

  彼时的我,不再只是把杨斌的提议当做一个因变量来考虑,而是把它纳入我整个人生的计划来考量,思考到底我是不是要选择这样不一样的人生。

  最终我接受了他的提议,从苏州的公司离开。我们先在张家界盘下了一个80平左右的临街店面,当起了店长,卖起了电脑硬件。原先工作过的企业部门经理因此嘲讽我:“你这是回去卖墨盒呀!”我没有反驳他,但是心里不同意。

  他的话激发了我的零星斗志,我开始投入大量时间精力去转换销售思维,我甚至发明了方法帮自己快速熟记上千款SKU的规格和价格。做这些的时候,我有着硬气的初衷:干哪一行就定要做到那一行的第一。

  一切在两个月之后,起了变化,那种倦乏、对一切提不起兴趣、似乎感冒一样的状态又卷土重来——我意识到这份事业不再能承载我对未来的想象,所以我不想继续下去了。

  我和斌哥直陈了自己的想法,他默然许久,没有正面给我答复,反而聊起了自己的家庭,我们相识多年,第一次听他倾诉生活的压力,毫无遮掩地坦露自己的脆弱。

  在他的讲述里,我看到了各种复杂、精密的境况和命运,一步步雕刻出了现在他的性格、思想和做法。这大概就是理解,这理解中的部分又转化成了认同,最终我决定留下来。

  5、2005年,15人的小作坊团队在张家界诞生,我们搬进一个2室2厅的90平民居办公室,在建筑顶楼,有几个办公室是没有空调的,整整一个夏天全靠“熬”。业绩奇差无比,请不起太多人,我就像个全职保姆一样里外照应。

  2006年开始,公司有了些起色,业绩从原来的一年几万变成了几十万,随之而来的问题也有不少:有一个客户因为自己的站点被恶意攻击,打来电话二话不说张口就骂。我让客服把这个客户转接给我,隔着电话被他骂了整整一小时,他终于消气了。凡事嘛,忍一下就过去了。

  有人说我闷骚,怎么说呢,我可能骨子里就是那种不愿求人,喜欢暗暗跟自己较劲的人,也许我不尽专业,但是我一定是用心的。

  2011年,公司发展遇到了很大的困难,人员增长过快,业务却增长乏力。那一年,很多同事先后离开了团队。

  “以利相交,利尽则散;以情相交,情逝人伤;唯以心相交,淡泊明志,友不失矣。”兔死狐悲,人员的流失对我们每个人都是一种无声的冲击。在那段黑暗的日子里,我不断扣问自己:我能继续忍下去吗?我该不该坚持下去?

  可能是得益于这几年对泛互联网生态的理解精进吧,人也自信了许多,自己成为了到了黄河心也死不透的人。唯一觉得亏欠的就是妻子,创业初期,我们两地分居长达4年,她也不多说什么,把家庭属性发挥得淋漓尽致,帮我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我心里那种浓烈的踏实感,大概就是幸福吧。

  6、我今年36岁了,开始对身体、自然有了敬畏,吃饭只会吃7、8分饱,体重有好多年一支直维持在一个稳定的基数,对世事好像也有了那么点“通透”的意思。斌哥不也戒酒了吗?我总打趣他说,现在身价高了就开始惜命了。

  不过我与斌哥完全不同,我永远没有办法像他一样把工作融进生活中。工作就是工作,生活就是生活,我没有办法把他们混在一起。

  在海商,他负责抬头看路、做文化、用激情打破沉闷、在不断变化中找平衡,而我则负责踏实持重、埋头苦干、运筹帷幄、用修行克服弱点、在对完美的极致强迫中找答案。老话说,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君子和而不同的道理,我懂的,你懂的。

  平常我喜欢看些玄幻小说,这些小说中往往有一个胸怀广袤的低调型男主角,在资源贫瘠的星球上挣扎、跳脱,总是要经过一些磨难才能修成正果。可能也是缺什么就喜欢什么吧,毕竟现实生活太乏味,在小说里找寻一些趣味和妄想也未尝不可。

  如果要我期待自己40岁时的状态,那应该是活得健康、稳健的,也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毕竟经历过那么些复杂的局面,人会懂得感念拥有和享受当下。

  “理想”的鸡血打了10多年,鸡汤也灌了不少,但仍难免随时陷入不清醒的状态,比如这两年幸福得过头的日子,因为无法再从疼痛里去习得更新的人生观,我又得重新发问:等待我的下一个阶段是什么样子的?

  但或许,生活就是张这样的问卷,它不回答,你一直追问下去也无果,它只会适时向你透漏出一点信息,一个阶段有一个阶段的暗示,无需苛求。所以你这样想想,很多没有答案的问题,走着走着就都明白过来了。

  到那时,你会感觉三秋如一日,所有的困顿、隐忍、孤独都变得悠悠散散的,心里是一片笃定和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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